虽然我难以置信,但我不得不做好最坏的打算,哥哥丢下我们了。
长舒一口气,我浑不在意这样的结局,我回到房中,瞧着床榻之上几乎快要油尽灯枯的女人,我取过一旁的软枕,而后照着女人的脸面覆盖上逐渐加大力道。
等到我将软枕挪开,女人彻底没了声息。
我取走了别在女人腰际的一颗浑圆珠子放入了自己的怀中——总听这个女人说这个珠子是某人送给她的贵重信物,既然贵重那怎么着都得带着,没准哪天就能救我的命。
揣着那颗宝珠,我便离开了这座已然荒芜的宅邸。
我一个半大的孩子能去哪里,去不了哪里,更何况一日没有进食,我已然饿得是前胸贴后背了。
走着走着,精疲力尽,我晕倒在了道中。
等到我醒转过来,便瞧见了一头发乱糟糟且白得晃眼的乞儿。
“你可算醒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呢!”乞儿瞧着我言语之间颇为兴奋,“我叫季无涯!你呢?”
“我……”我打量着对方,神情专注,缓缓道,“白纤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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