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纤尘:你们从始至终都只是我手中豢养的一条狗而已,真心?我才没有这种玩意儿。]

        这雨下了一整天,我就静静地瞧着,瞧着床榻上的女人一点一点油尽灯枯。

        这女人是我的亲娘,但她向来都不喜欢我,更喜爱我的同胞哥哥白落尘,但偏生我的哥哥得了便宜还卖乖,日日安慰我说这女人也是喜爱我的。

        我信么?

        我自然是不会信的,不过是两个虚伪的家伙而已,分明眼里心里都没有我的位置,却装作喜欢我到不得了的模样。

        当真是令人恶心且呕吐呢~

        这日,哥哥说要出门去为我跟那个女人讨点饭食顺带看看能不能找到些治病的药草,我没有阻止他,任他去做无用功。

        江南瘟疫横行,尸横遍野,能留下的不过是些放弃挣扎徒然等死的蝼蚁罢了,当然了我肯定不会做那束手就擒的蝼蚁,只要拖累我的累赘一死,我便可以重获自由。

        床榻上的女人难受得哀哀呻|吟,而我却笑得开怀舒畅。

        我就坐在破败的门槛前等,可等到日落黄昏都没有等来说要为我们寻找饭食药草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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