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万人呀,欧也妮在心里计算着自己手里的资金,可是以为两万人提供多长时间的供给,耳边还响着纽沁根的唠叨:“只是死了一个平民,消息怎么传得这么快,半个拉丁区的人一下子都跑了出来。”
欧也妮与他的关注点不一样:“纽沁根伯爵,听说那个平民是在起诉了拉索尼埃伯爵才死的,是真的吗?”
纽沁根自然知道欧也妮关心的是什么,不置可否的说了一句:“谁知道呢。”
“可是有人说那个平民的起诉,下等法院已经受理了。谁知昨天又驳回了他的起诉,而他今天就死了,您不觉得有些奇怪吗?”欧也妮盯着纽沁根问。
纽沁根认为欧也妮对公债市场十分熟悉,却不熟悉巴黎的种种潜规则,好心的为她解惑:“这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毕竟拉索尼埃伯爵……”
欧也妮苦笑了一下:“是呀,毕竟爸爸也不得不回索漠了,不是吗。”
见她明白过来,纽沁根更关心另一件事:“您明天还会去公债交易所吗?”如果欧也妮不去的话,好不容易提振起来的信心,说不定又会受到打击。
刚刚收回思绪的安奈特,恰好听到了纽沁根的问题,不由轻叫了一声:“纽沁根,谁知道那些人明天还会不会聚集。欧也妮去交易所的路,正好是拉丁区去王宫的路。如果明天还去交易所的话,不是很危险吗?”
不知道审时度势的女人。纽沁根在心里咒骂了安奈特一句,理也没理她,只把希望的目光对上欧也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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