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从神坛上跌落的葛朗台的女儿,对自己这个罪魁祸首横眉冷对,不是很正常吗?
涅日朗伯爵相信,如果自己现在不是王上的侍从官,这座位于贝尔坦街的豪华府邸,将不会再对自己敞开大门。
如果可以的话,涅日朗也不愿意再踏进一步。
世界上没有如果两个字,所以涅日朗伯爵还是温和的笑着,向对自己面无表情行曲膝礼的欧也妮回礼后,开口关心葛朗台的病情:“葛朗台伯爵好一些了吗,欧也妮小姐?”
“托您的福,侍从官大人,父亲正在索漠卧床不起呢。”欧也妮冷冷看了涅日朗伯爵一眼,仿佛在研究怎么样才能更快的让他收起和善的笑容。
这样的研究,很多巴黎人都做过,欧也妮与他们一样,没有得到答案。因为涅日朗伯爵还是那么温和的笑着:“您与葛朗台先生,对我都有一些误会,欧也妮小姐。”
欧也妮把冷淡进行到底,即不点头也不摇头,等着涅日朗伯爵自己去体会。纽沁根是不会让王上的侍从官为难的:“侍从官大人,您来拜访欧也妮小姐,真是太好了,我正与欧也妮小姐商量关于铁路公债市场的对策。”
不等涅日朗伯爵夸奖纽沁根对王上的忠诚,欧也妮已经开口了:“我没有对策,先生们。”
“可是欧也妮小姐,您是纽沁根银行的合伙人,也不愿意看到纽沁根银行破产,不是吗?”涅日朗伯爵替纽沁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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