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纽沁根银行能动用的资金也没有多少了。”纽沁根快哭了,谁能想到身为全法国最大的银行家,也有为钱头疼的一天,他只是巴黎最大银行家的时候,都没这么为钱头疼过。

        欧也妮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您是想告诉我,纽沁根银行现在除了正在下跌的铁路公债凭证,金库里已经没有别的东西了吗?”

        “还是有一些黄金的。”纽沁根心虚的看向欧也妮:“您不要误会,欧也妮小姐,这些黄金并不是从西班牙运回的那些。是我看到前段时间黄金市场出现了短暂的下跌,购进的。”

        “我不要误会?先生,您可真会开玩笑,纽沁根银行的操作,我已经被蒙在鼓里了,您还让我不要误会?”欧也妮站起身,咬牙切齿的看着纽沁根:“我觉得自己可以考虑一下自己在纽沁根银行投资的安全了,伯爵先生。”

        背着欧也妮购进黄金,并不是纽沁根本人的意愿,而是王上通过拉斯坎倍侯爵给他下达的命令。这些购进的黄金,最终的归属也不是纽沁根银行,而是王上的小金库,现在不过是还没有被运走而已。

        “涅日朗伯爵要拜访小姐。”艾莉米在会客室外,小心翼翼的通报。

        欧也妮看了一眼因为话题被打断,明显松了一口气的纽沁根,恨恨说:“纽沁根银行,也是您所有财产里面,最有价值的,是不是,伯爵先生?我想您也不能因为侍从官大人出面,就把自己最有价值的财产,拱手让给别人。”

        说完,她才不耐烦的向门口的艾莉米命令:“请侍从官大人到会客室来。”

        欧也妮没有如以往一样亲自迎接自己,涅日朗伯爵是知道原因的——四天来各种报纸的深入挖掘分析,充满了不实的猜测,可是有一点大家的观点是统一的,那就是葛朗台离开巴黎,是受到了王上侍从官的威胁,不得不在最风光的时候,黯然离开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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