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自己的委托人来到巴黎,一定要表达一下问候的台.格拉桑适时来访,缩短了葛朗台认知的过程。
格拉桑除了关心葛朗台的旅程,对他马上得到的晋封表示祝贺,更多的是向他阐述欧也妮是多么适应巴黎的生活,她对公债的视角多么敏锐,行事多么果断。
“葛朗台先生,如果阿道夫能有欧也妮小姐一半的眼光,我都愿意让他到巴黎来闯荡。”格拉桑用这话来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公债是赚钱的。”葛朗台如同在索漠老宅时一样嘟嚷一句。
“您得承认,”格拉桑对葛朗台笑的依然谄媚:“公债的确赚钱,可是却不是我们以前想象的那种赚钱方法。”以前替葛朗台买公债,一年才得到五千法郎左右的佣金,可是欧也妮上次一下子就给了一万法郎,让格拉桑充分认识了公债该炒不该存。
“可是公债的涨跌,谁能说得准呢。”葛朗台觉得炒公债赚钱,可也有赔的风险。
欧也妮看了格拉桑一眼,格拉桑领会的向她点了点头,才对葛朗台说:“我不得不承认,在这一点上,不光是我,就算是纽沁根银行的德.纽沁根男爵,对欧也妮小姐的眼光,也是佩服的。”
说到这里,格拉桑凑近葛朗台的耳朵,推心置腹的向他说:“你这次能够晋封,真是太及时了。听说纽沁根银行,马上就要参与到对外公债的目标限定,有欧也妮小姐的眼光,有你男爵的身份,谁说你不能成为纽沁根银行的投资人呢。”
葛朗台望向欧也妮,发现她也惊讶的半张着嘴,好象头一次听到这个消息一样,心里稍微好受了一点,摇着头向格拉桑说:“你知道,我在巴黎是呆不长的,所以不可能成为纽沁根银行的投资人。”
格拉桑听到葛朗台拒绝成为纽沁根银行的投资人,长出了一口气,可是看到欧也妮跃跃欲试的脸,就知道自己还得开口劝:“其实你可以委托别人进行对纽沁根银行的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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