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好。想想上辈子自己为了一个安身的小窝,辛辛苦苦每天工作十二个小时以上,欧也妮很明白占据了房子,可以有多大的主动。
可是她不能贪心,不能把所有资金都放在房子上。哪怕这个时代没有房产泡沫一说,不流动的资金也无法产生效益。把利弊向葛朗台说明之后,葛朗台总算明白欧也妮想去巴黎不是一时兴起——她似乎真有能力去巴黎扩大自己的财富领地。
“好吧,我会给格拉桑写信。不过那府邸是我的,你要处置时,要经过我的同意。”葛朗台发现独生女越来越有主意,不得不强调一句,免得自己将来房钱两空。
“当然。”欧也妮上前亲吻了一下葛朗台的面颊,老吝啬鬼没有拒绝,脸上甚至出现了一丝要以称为欣慰的表情。
于是泰俟古太太被请下楼来,参加了父女两个的谈话。听说自己的债务即将被清还,只需要写上几封信帮助葛朗台获得一个男爵的称号,泰伊古太太脸上现出为难来:“先生,您知道王上现在对爵位授与,十分谨慎。”
“一位从十二世纪便已经成为贵族的家庭成员开口,是能够让王上破例的。”欧也妮笑眯眯的看向泰伊古太太:“尤其在她的至交好友是王上的侍从官的时候。”
“小姐,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已经两三年没有出现在巴黎了。从我离开巴黎那一刻起,在那里便不再有朋友。”泰伊古太太最后一句话说的十分生涩,显然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葛朗台用生意人的目光,把欧也妮与泰伊古太太两人的反应看在眼里,并进行了一番评估,觉得自己的女儿占了上风。这是一个好的开头,欧也妮可以占一个十二世纪便成为贵族家庭传人的上风,到巴黎之后,就能占据那些自视甚高的所有贵族的上风。
至少不会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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