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里,关着二十几个追随付信山的心腹,你去把他们处决了吧。”邢松云忽然看着陈亮说道。
“凭什么,我去?”陈亮反问道,他可不喜欢这种被人当屠刀使的感觉。
“他们是白鹤堂的人,你是白鹤堂的堂主,你不去,谁去?”邢松云扔下一句话,便转身向大厅角落的一扇侧门走去。
陈亮看着邢松云离去的背影,目色闪动。
陈亮并清楚总坛地牢的位置,问了大厅门旁的守卫方才知道。
陈亮走下大厅外的石阶,向左一拐,直走到大厅外广场的最东面,沿着墙根又走了一段距离。忽然看到前面一处墙壁上,嵌着铁物,上面斜插着两团火把,有两名守卫正持刀站在门口,腰杆挺拔。
陈亮快步走上前去,直接亮出了白鹤堂的堂主令。
两名守卫看到在红色火光映照下的白粼粼的令牌,面色俱是一怔。
那两名守卫,一直在地牢门口值守,白天邢松云诛杀付信山那一战,他们并未亲眼见到,但事后,也听闻一些人议论,把那一战说得神乎其神,眉飞色舞,两人不由大感遗憾。他们当然也听说,白鹤堂和冷玉堂都换了新堂主,而且还说白鹤堂的堂主还是一个并未修炼过的普通人,两人都大呼不信,一个普通人怎么做得了白鹤堂的堂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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