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亮心头一跳,品味着清洗两个字的具体含义。这时,邢松云已经拿起石桌上的油灯,站了起来。
陈亮见邢松云站起,便伸手卷起石桌上的两张兽皮和那瓶棕色瓷瓶一起放进了上衣的内兜里。
陈亮跟在邢松云身后,在昏黄的油灯灯光映照下,沿着石阶拾阶而上,不一会儿便再次来到那间不起眼的偏僻房间内。
此时,天色已黑,油灯发着昏黄的灯光,在偏僻房间内,勉强可以视物。
邢松云再次在壁柜的某处一摸,随着一阵震颤之声,那一片地砖缓缓落下,和地面齐平。邢松云忽然缓步走至墙角,蹲了下去。
陈亮凝目望去,只见墙角那里,有着一小堆砂灰,要不是邢松云正蹲在那里,他根本不会注意。
邢松云从那堆砂灰上抓了一把,站起起来,走到那洞口处的地砖附近,将手中的砂灰,均匀地散了一层。
做完这些,邢松云带着陈亮,走出了房间。
两人再次走至总坛的大厅,此时大厅之上,已经篝火通明,吊起的铁盆内的烈焰随着夜风,呼呼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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