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桩?”付暖玉目色回忆地摇了摇头,忽然有些担忧地问道:“怎么,是出变故了?”

        付信山叹了口气,将事情的经过复述了一遍。

        “消失了?”付暖玉葱白一般的手指,轻抚着茶盏的边沿,这是她思考时的习惯动作。

        “邢松云并未说过什么后路或是暗桩之类的话。”付暖玉语气肯定地说道。

        付信山点了点头。付暖玉一年前嫁与邢松云时,付信山就嘱咐过她,不要忽视邢松云的每一句话。如果邢松云说过有关后路或是暗桩这样重要的话,付暖玉绝不可能漏掉,早就告知他了。

        “接下来,怎么办?”付暖玉有几分担忧地看着付信山。

        付信山用一只大手握住了她放在桌边的柔荑,笑了下,说道:“阿姐。生存不容易。我们什么没经历过,还有什么好怕的。”

        付暖玉闻言,一颗忐忑的心立马便安定了。她望着付信山的笑容,和他眉骨上、鼻翼边的伤疤。眼前这个倔强阴狠的男人再次变成了许多年前,挡在她身前的那个单薄身影。无论面对的是恶狗还是凶徒,那个单薄身影都将她护在身后,从未退过半步。就因为这些,眼前这个男人即便让她赴死,她也毫无怨言。

        “阿姐,这些年我们活得太苦了。一个人不该平白无故受这样的苦。”付信山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语气平静地说道。但他刚说完,便一把捏碎了手中的茶杯,足见他此时心中的激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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