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暖玉掩了门,掖了掖肩头的披风,款步走到了院子的石椅前,坐了下来。
石椅凉寒,但付暖玉却浑然不觉,刚一坐下,付暖玉便忽然像换了一个人一般,她的美眸中,再无半点雍容柔和之色,而是一片狞厉。
“阿姐。”忽然一个黑影,从她身后的松树影儿里走了出来。
“信山。”付暖玉扭头望去,一个熟悉的身影,已出现在她身后。
“得手了吗?”付暖玉目色紧张,小声问道。
“回屋聊。”付信山沉声低语道。
和付信山一起回到了她的房间。两人刚进门,那丫头被两人进屋的动静惊醒,一双惺忪睡眼还未睁开,便被付信山一记掌刀打在了后脑勺,昏睡了过去。
付暖玉掌灯泡茶,两人在桌前坐下。
付信山抿了一口茶水,看着付暖玉,问道:“阿姐,邢松云可有说过他有什么后路或是暗桩之类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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