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徐黄狗,他可是浑身不自在,关键是,那张老脸臊的都快赶上猴屁股了。

        还让他再说一遍,这欧阳教头……不对,欧教头也太难为人了!这么丢人的话!他徐黄狗这辈子说一遍都嫌多!还让他重复!

        “是……是……是来讨听曲儿的赏银……”

        这蚊子叫一样的说话刚从徐黄狗嘴里说出来,他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他满脸通红的转头瞪了一眼那个倒抱着琵琶的盲女,但后者却一脸欣慰的点着头,仿佛在说:没错,就是这个道理。

        忒不要脸了!

        今早住在他那破店二楼的客房里的墨染白主动找他,让他陪她去鹰愁堂要赏银的时候,他脑子里闪过的第一句话,就是现在闪过他脑子的这一句——忒不要脸了。

        估计欧阳眠也是这么想的,虽然欧阳眠当时不在场,但对发生了什么,还是有所耳闻的。

        就墨染白那个跑调……不,这么说太轻了,就好像对防卫过当导致对方意外死亡和对十万人屠城,反正都造成了人死的结果,那罪过轻重没有分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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