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洛卿枫的预感应验了。

        一大清早,徐黄狗带着那个盲女站在了鹰愁堂的大门前,他手举了六次,也放下了六次,他始终下定不了决心,到最后,身后传来轻轻地咳嗽声,他才终于动手敲门。

        片刻之后,鹰愁堂总教头欧阳眠坐镇威武雄壮的“振飞厅”。

        他是洛长亭的得力助手,五十开外的岁数,一张螳螂似的倒三角脸,胡子有二尺来长,一双眼睛奇大无比,光看相貌是有点奇特。

        此时,他正脸色铁青的瞪着站在下首的这二人。

        徐黄狗还是一副掌柜的打扮,身上那件油腻满是火洞和虫蛀的围裙也还系在腰上,甚至连两手上还站着没干的面糊,就仿佛是被人从厨房里强拉出来的。

        他身后那盲女的状态比他好一点,虽然还是穿着破烂烂的黑衣服,至少脸色干干净净,而且好像还略施了些薄粉,怀里倒抱着个琵琶。

        没错,是倒着抱琵琶,那架势就好像根本就不知道琵琶该怎么拿似的。

        “你刚才说,你们两个是来干什么的?你再说一遍。”欧阳眠掏了掏耳朵,仿佛是没听清楚对方刚才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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