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知暖反手拍拍苏沉的肩头:“当然不能,你快点把我放下来,你还真打算一夜都扛着我这么睡啊?虽说床小了点,也没小到这个地步,明天一觉睡醒你胳膊抬不起来,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花知暖也不记得苏沉最后把自己放下来没有,反正睡前最后听到的声音不再是窗外让人惶恐的雷声,而是苏沉的心跳,强劲有力,一声一声。

        一夜风雨后,第二日分外晴朗,连门口的翠竹都好像一夜之间长高了几分。

        从窗户看出去,门外小径被雨打下的花瓣薄薄覆了一层,但毕竟是春天,枝头的花非但没有萧瑟稀疏,反而更显得娇艳了几分。

        花知暖支着身子看看窗外的日头,懒懒下床趿鞋,苏沉像是掐着点似的进来,换上了黑袍,用小小玉冠束起一头乌发。

        花知暖先是饱了饱眼福,恍恍惚惚想起来这好像又不按话本子的流程了。

        如果按照画本子上的流程,应该是自己先起身,看着苏沉沉睡的侧脸,想到这个小书生,啊不,大国师,是我的了,喜不自胜情难自禁,在他侧脸落下一吻,然后他应该在我这种漫不经心又难以抗拒的温柔蛊惑中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我噙着笑的双眼。然后我给他穿好衣服。

        花知暖没有找到兔子和国师的版本,不过就我看过的那些女狐狸,女鬼的版本归纳总结起来,大概率得是这样的。

        花知暖在心里叹息一声,愧对妖怪界界的祖师奶奶们,不过,你们在留下表率的时候就没有想过,女妖怪,也很可能会赖床,会是后起的那个吗?

        “想什么呢?昨晚睡得不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