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为什么要熄?外面还打着雷呢,花知暖觉得又为什么要和自己找这种不痛快,就为了第二天帮苏沉梳这,一头劳什子头发吗?

        简直毫无意义。

        指尖有一些奇怪的感觉,花知暖低头看向表面很安静的苏沉。他无辜又茫然地冲自己眨眨眼,指尖的湿滑触感却是半点未减。

        就是说,这人比动物还喜欢舔兔子,这怎么直接用舌头舔上了呢?自己这手指有什么好舔?

        又不敢妄动,苏沉舌尖卷着自己的指尖,柔软得过分,虽说指甲被自己平日里啃得光秃,花知暖还是生怕一个不在意弄伤了他,只能皱着眉看苏沉,不确定地询问:“你....想吃蜜饯吗?”

        苏沉深深吸了一口气,再慢慢地,慢慢地吐出来。

        “暖暖。”

        苏沉终于决定放过花知暖的手指,伸手来拉花知暖寝衣的腰带,花知暖只得将就着趴到他胸膛上,他一说话,贴着他胸膛的这半边耳朵都震得怪痒的。

        大概是自己一个哈欠太过气壮山河,苏沉摸花知暖头发的手都停在了半途,看着眼睛半阖上的我,语气有些不确定。

        “今晚,打算就这样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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