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就算,就算我怕,那我总得在你面前显得不怕一点,不然到时候你也怕,我也怕,我要怎么护你?”
苏沉失笑:“你在我身边就是护我了。”
手指揉上花知暖头顶的耳朵,说话的语气是说不出的温柔和细腻:“就这还犟呢,耳朵都吓出来了。”
头顶果然又冒出了那两个毛茸茸的小尖尖,苏沉自耳后摸上去,指腹从细细绒毛上轻抚,又捉了耳尖,唇贴上去,蜻蜓点水地一落。
花知暖觉得苏沉呼出的气简直是顺着自己的天灵盖往里灌,把整个人,整只兔都从里面蒸得熟透:“这,耳朵,耳朵。”
花知暖歪歪身子,觉得苏沉这个动作有些说不出的危险。
苏沉的唇就随着花知暖移动的动作沿侧脸一路下来,最后定在我唇边,花知暖看着他,看苏沉浅琉璃色的眼眸里跳着烛火,烛火里照着一个自己。
“你....你是想给我输灵气让我兔子耳朵好下去吗?”花知暖小声问,自己也不明白自己这个小声的意义在哪里。
苏沉被我这话问得愣一愣,又露出今晚自己刚见过的那种糅合了无可奈何和笑从眼出的神色,不过这回苏沉没有再低头,反而用指尖顶了花知暖的下巴,让花知暖也不好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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