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修行之人说谎,是不是应着雷劫?”
苏沉转头看了窗外一眼,不经心地问,接着刚刚的话:“我有些担忧,又想到你把身上的物件都给了我,万一你本身怕黑~”
花知暖往床头靠靠,依旧嘴硬:“我怕什么黑,哈哈哈苏沉你实在是操心得很呀,我活了这么大年岁就没……”
随着“没”这个字出来,房里的光荡然无存,从明亮到黑暗的一瞬比刚刚纯粹的黑暗还要让人惊恐百倍,又是一阵雷声。
花知暖能感觉到自己声音在止不住地抖:“这这这这玩意儿还能假冒伪劣的?不是说不灭的吗?”
耳边有轻轻一声叹气,下一秒,我的耳朵贴着苏沉的心跳,连窗外隆隆的雷声都成了背景音。
头埋在苏沉胸口衣间,花知暖依旧能感觉到房间里恢复了刚刚的亮堂。
“在我面前承认怕黑,有这么难吗?”
苏沉是个讲究人,寝衣都染着淡淡梅香,花知暖觉得这个姿势还挺舒服,也就暂且没打算改,只是露了侧脸方便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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