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知暖在梦里却是有过掀他衣服这一行为?看起来是自己当初让梦境照进现实了,但现在这种情形也只能装聋作哑,在他的怀里里讪讪笑了两声:“我做梦吗,就,我们是要对又生病又做梦的人有些宽容的。”
“那个,伤口,还疼吗?”花知暖想想梦里的下手,为苏沉默哀了片刻。
苏沉沉默着,良久才听得他悠悠叹了口气:“罢了。”
这话语气格外哀怨,听得花知暖尾椎骨都要酸一酸。
花知暖觉得苏沉指不定是有些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得赶紧打破。
半坐起来,严肃地告诉苏沉:“是这样的,苏沉,我虽说是个修行的,在你们人看来可能是有些灵通,但最最基本的,我是个兔子,人与动物之间应该有生殖隔离的,我也并不是那什么白娘子,没有她这样好的福分,无论如何,不管怎样,你再怎么期待失望,我日后肚子里都是不可能揣上一个的。”
“你若是跟我在一起之后,万万不能再有旁的女人,而且,我也不能给你生孩子。”
“万一生下来了一窝又是人又是兔子的小崽子,说不定是个怪物,会被这世界不容的。”
苏沉就这还不死心,靠近了去揉花知暖的耳垂,压低声音怕被人听到似的:“暖暖,这件事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
花知暖看着苏沉的脸越靠越近,眼神中带着几分笑意,带着几许期待,觉得这人实在是很有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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