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在乎,我一颗真心捧出来在你面前就是笑话而已,还能看场戏,自然开心得很。”
“我没有!”花知暖面红耳赤,急得都要变成一只红烧兔子了:“谁说我不在乎?”
“你又不喜欢我。”
“谁说的!我喜欢!’
花知暖这句话吼得太急,一说出来,像是老蚌吐出含了很久的珍珠,怅然若失又如释重负。
呛到了风,花知暖弯下腰咳起来,苏沉的手贴上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一脸的泪。
“咳的,咳的。”花知暖有些尴尬。甚至要越过自己刚刚表白的尴尬。
“我也是。”
苏沉伸手给花知暖抚着背,渐渐地就越靠越近,收紧手臂,一点点把花知暖圈进他的怀里。
苏沉的话隔着被子还是那样清晰,就听得他带着一丝回味,带着一丝怀念:“当时你在梦里,言辞格外恳切,我抱着你哄了好久,然后你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抓住我的衣襟就往外撕扯,咳咳,那个动作,现在想想依旧是有辱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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