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是个即将成型的兔妖,且不说什么游戏人间什么翻手覆手,只想安静地当一只兔子,不被人吃掉的那种。
苏沉薅着兔子的圆圆的毛球一样的尾巴根把兔子从雪堆里提溜了出来,在外面不客气地把兔子一通抖,拎进屋里,找了块包袱皮给垫着,点了个火盆子让兔子自己烤一烤。
不管怎么说,这个假和尚到底又帮了兔儿爷一次,本人,啊不,是本兔,记恩。
所以等身上干爽得差不多,兔子这次主动地往他脚边蹭,觉得目前没什么别的好回馈他,只能暂且奉献出这一身皮毛让苏沉揉得开心,撸得尽兴。
苏沉这回难得地不在念经也不在写字,提了羊毫在宣纸上勾画什么,还难的在面前还摆了装有许多颜色的盘子。
兔子的弹跳能力有误,在脚边扑腾半天也未来得及跳上桌子,苏沉索性弯腰将它抱起来放到桌案上,花知暖这才低头一看。
原来这家伙画的是一个惟妙惟肖的,栩栩如生的,倒栽着掉下窗台的兔子,连原本挂在嘴边那几根小须须在风里的颤抖都十分传神。
“像吗?”苏沉放下笔,含笑看向兔子,伸手欲揉兔子的皮毛:“像吗?”
花知暖气的头上生风,原本到自己脑壳上的爪子也被它不客气地一爪子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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