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年轻人,你是不是瞎啊,你才狗,你全家都狗,皇位上的你爹一定被人称作狗皇帝,还有抱着本兔儿爷的这个,都是什么劳什子和尚怎么当上的国师?
啧啧,这个王朝都是造什么孽,偏偏就遇上苏沉这种以打击一只无辜,弱小,可怜的兔子为快乐的国师。
等到那位年轻的二皇子离开,苏沉立刻帮兔子把舌头按进去,把下巴推上去,而这个时候兔子已经不吝啬地把苏沉前襟的衣服打湿了好一大片。
这事情也不能怪我,对吧,万事有因必有果,苏沉他的报应就是是如此。
苏沉多少有些爱洁,低头看到自己衣领上地图似的一片儿,沉默了很久,自顾自的在右手一粒一粒捻着佛珠。
花知暖赶紧跳开去一点,趴在窗台上,还用后腿把窗棂悄悄踢开一些,以防他一生气来个碳烤兔子,麻辣兔头什么的,毕竟苏沉既然是个假和尚,那么吃兔子肉这一行为就又有了可能性。
苏沉往这边走近了一步,苏沉往这边走近了两步,花知暖警惕地弓起身来,在苏沉走到第三步的时候已然是戒备状态。
于是,原本准备转到屏风后更衣的苏沉惊讶地亲眼看着兔子以一个倒栽葱的姿势砸进了窗后的雪堆里,只留下一绺尾巴一样的圆圆的团子上的白毛在风里瑟瑟摇摆。
这一堆的雪被兔子的爪子刨得直往头上砸,由于兔子的头朝下,雪沫子大把地往它的嘴里灌,花知暖也试图来个纵身一跃帅气自救一下,奈何,第一,这个坑是被兔子砸出来的雪洞没什么着力点。第二,这几日生活实在是不错,稍微疏于锻炼,现在,又只能挺着爪子等苏沉把兔子给拎出来。
不过,花知暖还是用这段时间仔细而冷静地思考了一下自己的兔生,不禁悲从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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