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记错,今年正是清平十八年,自己正好十六岁。前世的今天,他在窗前睡着吹了冷风,发了场高烧,也并未去成这次宫宴。
君怀琅眼神暗了暗。
他想起那本书中,薛晏曾给君令欢送了一只鸟。那鸟被锁在嵌满珠宝的金笼里,爪上牵着金链。君令欢百般拒绝,惹恼了薛晏,那畜生不知哪儿来的变态嗜好,竟打了一副一模一样的锁链,强行锁在了君令欢的足踝上。
想到这儿,君怀琅的牙根都开始发痒。
君令欢本就没怎么进过宫,君怀琅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跟那禽兽结了仇。这一世他一定好好看着妹妹,绝不会再出半点差池。
想到这儿,君怀琅将那页残纸收了起来,抬眼吩咐拂衣道:“不必磨了。还有多久到入宫的时辰?先收拾好,我去看看令欢。”
拂衣应了一声,连忙去张罗着让丫鬟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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