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穆昀祈一攥其人衣袖:“此不怪他!”
吕崇宁俯首:“邵经略所指无差,臣愿领罪。”
“你认便好!”邵景珩冷哼:“押走!”
“景珩!”穆昀祈忽觉一阵心悸,眼前复又发暗,倚着那人缓缓往地上滑落。
吕崇宁慌措:“邵经略,我愿伏罪,请你即刻带郎君回城疗伤。”
无心理会他,邵景珩急令人将马牵来。其间想起什么,乍回头:“他如何受的伤?”
吕崇宁一怔,茫然:“我……不知。”
“我……非伤。”穆昀祈强自振作,目光执拗盯着怒意外显之人:“放了他!”
稍迟疑,邵景珩终依言。押着吕崇宁的兵将才散开,便有将士来禀,道方才见树林中人影闪过,前往查看,已拿住一人,却是秦柳直!然其此刻心神涣散,目光呆滞,问什么皆不答。无法,邵景珩便令将之带回经略安抚司再审,一面遣兵将回去白湖酒楼查看,找寻荀渺及其他人。
回程一路,穆昀祈心事重重,邵景珩一脸冷色,二人皆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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