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是实。汉子手中的剑下垂几寸,口气却仍逼人:“你诬告我在先,薄待我儿在后,却还有理了?若是昨夜我在,必早将奶寻来,现下雪这般大,却教我何处觅食?遂此,终究还是你之过!”
“这……”店家抖索间求助的目光投向旁侧。
吕崇宁眯目:“此事店家着实思虑不周,不过依在下看,小儿啼哭,也未必就是挨饿所致,万一是病了呢?遂在下之见,阁下还是先回房照看小儿,请店家寻郎中前来替你诊一诊可是患疾,见况再言,可好?”
听彼一言,汉子显然心动,稍斟酌,收剑恨恨瞪那掌柜一眼:“与你半个时辰,速替我将郎中寻来,否则我必教你不得安生!”
眼见那条恶煞般的黑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处,店家摇头,苦叹连连。
吕崇宁语出宽慰:“掌柜不必忧心,这镇子好在不大,你只告诉我何处可寻郎中,我自遣人去请。”
“另则,何处有奶,一道觅来罢。”穆昀祈踱前两步,轻自吩咐。
吕崇宁领命。
不多时,郎中请来,诊后道小儿无恙,啼哭或是心绪不宁,若能喂些奶食,或立时能止。好在寻奶的侍卫不多时带回一盏尚温热的羊奶,即与婴儿喂下,果是止声,又抱哄片刻,即是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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