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下来之人并未向此多看一眼,就执剑冲向柜台去了——剑尖几乎顶到面无人色的掌柜鼻尖!
经此一吓,方才那两桌客人即作鸟兽散,整个堂中只剩两拨人。
“这位兄台,有话好说!”吕崇宁上前,好言劝解:“店家虽有冒犯处,然也是事出有因。你气怒难平,却也须讲理,冒失伤人绝非上策。”
“冒失伤人?”汉子冷哼:“你欲加评断,却也须先问明缘由!”
吕崇宁一愣,拱手:“则请问,阁下执剑逼人,缘由何在?”
目光逼回向店家,彼者口气凶恶:“我问你,你是如何照看小儿的,为何她至下啼哭不止,你究竟是饿了她还是冻了她?”
店家面色愈白,连连喊冤:“皇天在上,我可未亏待她!整夜这房中的炭火都未熄过,怎会冻着?且说清早方与她吃过米汤,整整一碗呢,却怎说我苛待?”
“米汤?!”闻此二字,那人气急拍案:“才一月多的小儿,怎能光吃米汤?你不知与她寻些奶么?”
“奶?”店家一愣,苦色毕显:“客官,你看外间这般大雪,连行人都不见几个,镇上唯一一间茶炊店都关门了,我却上何处与你觅奶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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