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唐姬落泪无声,弓腰将肉干一块块捡起,此中闲气她已忍受了整整三年。
刘辩见状心疼夫人,本想伸手帮忙,但又碍于颜面,强行转头眺望远山。
“郎君,且归家吧。”唐姬知道让刘辩转变很难,所以她给足了夫君时间,三年不行,十年作期。
“你先回去,为夫还有要事!”刘辩一本正经的说道。
“郎君,父亲在山麓开了一块新田,等来年买了……”唐姬说起了一件喜事,可保日后衣食无忧的喜事。
“父亲?史子眇他何德何能?吾乃大汉天子,万民之主。你以后不许再叫他父亲。”人一旦尝过至高权力,便很难回归平凡。少年得意之后的落差更难接受。
“郎君,妾不求你安于农事,但也请夫君不要诋毁父亲。”唐姬第一次和刘辩反目,她不愿再见刘辩如此沉沦。
“你!”刘辩高高举起右手,作势要打唐姬,唐姬丝毫不退,泪眼惹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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