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贫道夜半才归,不必等贫道用饭。”史老道看了一眼竹舍屋檐下只悬挂了一把生锈铁剑,叹息摇头,大步而去。
唐姬将泉水放入房中,开始清扫土院,有的人期许皇图霸业,王权富贵,有的人却能安于平凡,执一子之手,偕老山林。莫说什么功成名就,朝朝暮暮也是人生。
时至午后,唐姬用粗布包裹了几块腌制的肉干,提着家中仅剩的小半罐酒,向山下河溪走去。
过河溪,再攀山,可见一山亭,一座衣冠冢。
十五六的年轻儿郎气喘吁吁的坐于墓碑旁,手中握一镶珠铁剑,那大将军碑上的奠文多数被划花,难以辨认。
“为什么不选我!为什么不选朕!是朕给你的景桓侯。”
整整三年了,昔日的天子还是没有走出皇权的阴影,每日都会来报复这毫无作用的石头。
“郎君,且用饭吧!”唐姬小心翼翼的打开包裹道。
“啪!”刘辩一掌推翻包裹,肉干全数掉落在泥土之上,之后刘辩又举罐狂饮,丝毫不顾别人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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