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禄大夫,张将军,张父,奴婢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那位中常侍随即腿脚一软,伏地猛力磕头,这种丑态并不为奇,这些钻在权财之中的蛀虫哪个不怕死?真有那傲骨,且会做奸佞否?
“姓名!”
“高,高,高望。”
“应门通禀!”张安留给洛阳百姓的印象是知人善用的士族高雅,但很多人忘了他是从最惨烈的并幽战场退下来的主帅,一将功成万骨枯,手中的刀剑尽染汉室乱贼,异族骑甲的煞血。正应了那句话:不要得罪一个莽夫,更不要得罪一个深谙帝心的莽夫。
“将军稍等,奴婢这就应门。”
高望连滚带爬的到了殿门前,几十岁的人儿扯着哭腔高呼:“陛下,光禄大夫求见。陛下,且见见吧!陛下……”
高望使尽了平生力气,喊的嗓音沙哑,殿内依旧没有动静。
“啪!”
张安右掌拍在高望肩头,高望背毛彻寒,瘫软在青石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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