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是同姓之人,好!你且为本将应门通禀。”张安将张恭向前推了一掌,致其打了个踉跄。
张恭看着紧闭的红木殿门,久久不敢伸手,转而伏地哭诉:“光禄大夫且饶命,陛下明令有旨,不见张安。”
“是吗?平素里尔等不是手眼通天,可左右朝臣生死,克扣边塞军粮,祸患天下,人人共惧,今朝连个门都不敢应,本将要你何用?”
“刃!”
三出剑,张安撩袍坐于张恭尸首之上,转目再看向汉庭中常侍一列。
中常侍一众此时就差伏地,平素里他们祸害忠良,都要先罗织罪名,再紧密谋划,后而施行,凭的是帝君一颗宠幸之心,今朝的这莽夫在帝王心中的位置比他们更重,一切阴诡计谋在他面前都变得苍白无力,无论中常侍怎么说,刘宏就四个字:张安没错。
“嘡!”
张安将卷刃的铁剑抛置于地,随手招来另一位甲士,从他腰间抽出佩刀。立刀于青砖之上,右手抬指,再定一人。
“你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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