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此时,卫觊走出营帐,制止了双方饶舌口战。
“诸位稍安勿躁,中郎将秉承仁义之道,自然会扶助到底,尔等不必担心,至于口粮减少是我等的过失,至今日起,三餐供给,人人饭足。”
卫觊声音温和,一副妥协模样,民情遂平,各自散去。
徐晃面露疑惑的走到卫觊身旁:“明公从何处得来的粮食?羌渠不会如此大方吧?”
“无粮,只能眼见山空。”卫觊摇头苦笑道。
徐晃一听,更是着急:“明公也无多粮,还要供给士卒,怎可全部拿来喂这些刁民?”
“权益之计,今日你也听到这些刁民言论脉络清晰,定有霍乱者指点。”卫觊想不通中郎将为何要拜这无知小吏做军司马,此人除了练兵刻苦之外,一无所长,人情不通,世故不明。
“烦请先生教我。”徐晃出身门庭显弱,早年也就识了些文字,今朝也全凭武力办事,好在有一颗求索之心。
“美稷王庭就在我等身旁,这些流民来路庞杂,掺上一二闹事谁能分明?有些事不像表面那般简单,就像羌渠的殷勤也包藏祸心。”卫觊没有确凿证据证明是南匈奴王庭所为,但比邻心态加上非我族类,一切昭然若揭。
“这帮胡奴,真是可恨。”徐晃叫骂了一声。
“低声谨言,慎行慎为。”卫觊叮嘱了一声,又入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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