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长,可陪我同行一遭,介绍几家美酒?”
“吾之幸也。先生此去凶险,定要珍重。”县尉也知鲜卑犯边,并州地这几年被外族蚕食的所剩无几,除了上党,太原等地,其余地界都是匈奴和鲜卑的地盘,官长到任前被杀也是屡见不鲜。
“敢问官长名姓?”
“姓张名既,字德容,就是这高陵人。”张既也想在名士心中留下风采,穿着盔甲做文人礼,且仪态标准。
“真是凑巧,你我同姓,高陵的风气极好,在左冯翊少见啊!”张安夸赞了一句。
“比起先生功绩,不足道哉!”张德容出于寒门庶族,但家境殷实,自幼识书学文,有礼节风采。
“自谦了,治一乡,治一堡也是大功。若让我治高陵,定不如你。”……
张安与张既交谈一路,最终停在了一酒家门前。
“官长,就此拜别如何?”张安拱手笑道。
“先生,一路慢行。”张既此刻受益良多,张安虽只讲了些右扶风的杂事,但这都是治理经验,对张既成长有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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