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能证明尔等身份?户籍印信可否有?”县尉做事严谨,不负职责。
“你这人怎不识好歹?我家先生非你所能问,速速退去,以免惹了恶果。”史阿知张安此去赴任并州凶险异常,并州地处边陲,贼寇肆虐,向来不太平,所以一路遮掩身份,不敢放出风声。
“吾身为一县县尉,纠察流民商客来路,属分内之职,为何不能问?”这三十骑堂而皇之的进入高陵城,县尉早就得到了音信,准备缉盗后再去盘查,如今碰个正面,省了他的麻烦。
“这位官长,印信我有。可观,但不可言,更不能传。”张安不想闹的众人围观,故先退了一步。
“嗯!且拿来一观。”县尉应下了诺言。
史阿从马背上取了一卷文函,双手递到县尉手中,额外叮嘱道:“最好闭紧你的嘴。”
县尉不以为然的打开文函,面色从平常变为震惊,继而又是狂喜。
广厦……”
“不可言,官长忘了吗?”张安制止了县尉的惊呼。
“先生见谅,是我无知。”县尉交还文函,恭敬的让开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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