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构问,“后来呢?”
吴芍药道,“詹七娘对一窠蜂的首领说,‘我虽然生的丑陋,情愿服侍将军以赎父兄之命,不然即使杀了我父兄两命,将军又能有什么益处?’贼首闻之有理,解了她父兄的绑绳叫他们走了,只剩她随着贼众独行,数里后恰至运河边,她跃身入水寻死,顺流冲到城下来,偏巧又被臣妾救下了。”
她道,“陛下,臣妾选了这么些人,只有她是个例外,因我看她还有些胆色和智谋,将来想让她带个队。”
皇帝大为感慨,听着吴芍药娓娓道来,暗道这小妮子果然够尽心,她虽然面上已有倦色,但向他回禀事情时,眼中依然闪烁着惹人怜爱的神采,怎么想的怎么做的一五一十的都说了。
他驻足,对吴芍药道,“朕知道娘子你已很累了,但明日朕有朝会,必不能来助你,与其今日已晚,你又说过城外仍有许多人在候选,不如我们一鼓作气接着选下去!”
吴芍药惊讶地,声音也有些高,“陛下!可城门已关了!”
赵构道,“你怕什么,朕还不是说开便开。”
吴芍药,“陛下不可,眼下白天时都不太平何况晚上!臣妾是担心陛下!”
皇帝道,“可朕也担心你呀,岂肯总是叫你单独跑出来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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