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起眉头,看样子是不想让他们救人。
夹杂明显恐惧的哭声再次充斥洗手间,青绿和惨白交织的面色如濒死之人,细细竭力低下头看曾蔚:“救,救救我,救我……”
“不是不想救你。”曾蔚摇着头很是无奈,“你刚才听到了,弄不开绳子。”
不过,“谁把你挂在这的?”
“我,我不知道。”细细抽的厉害,说话像要断气一般,“我选了那个问题的答案之后,就,就发现自己被吊起来了,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答案?
“你选的哪个答案?”
“第,第二个。”脚下踩着曾蔚给她搭的椅子,五脏六腑被吊起的窒息感没那么强了,但人力无法弄断绳子带来的隐形恐惧同样让人崩溃,“那五个人,就,就是我们五个,我……”
胖鱼小声说:“和我想的一样。”
原来大家都意识到这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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