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蔚和胖鱼在洗手间找到了尖叫不停的细细。

        双手被一条黑色的绳索捆了好几道,另一端绕在天花板吊灯上,并不算太高但足够悬挂起身材娇小的细细。

        见了两人她几乎哭的要喘不过气:“救命,救,救我……”

        “你怎么会……”

        满脸的鼻涕眼泪模糊了她姣好的面容:“我,我也不知道,救,救我……”

        绳子阻碍血液流通,将手腕上下割裂成不同的颜色,一紫一白,看的曾蔚心里一紧。

        虽然都不喜欢这个女孩,但两人也不想见死不救。

        眼见胖鱼搬来椅子,曾蔚找到剪子和刀,不成节奏的呜咽抽搭声渐渐小了。

        胖鱼爬上椅子一顿操作,剪子刀统统用上,过后却“咦”了一声,低头对曾蔚说:“割不断。”

        曾蔚没太明白,自己爬上去尝试,发现绳子刚刚在刀锋下出现豁口不到五秒就会复原如初,看不出半点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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