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筠不只一次向我表示,她去年帮江先生评估福利需求的期间,曾两度撞见一名身穿黑衣的可疑男子想强行进入江家,但都被吴小姐拒於门外,当时巧筠没看清楚他的模样,也没有多问江先生。评估结束後男人上楼,两人在楼梯口会身时,她闻到了对方身上的味道,跟她哥一模一样。

        她对气味一向敏锐,尤其是毒瘾患者。她曾说人是无法完全隐形的,即使闭上眼,我们依旧能靠嗅觉看见人,因为我们藏不住身上的味道。」

        「巧筠原想趁隙跟踪他,却反遭对方口头威胁,由於担心此事影响江先生的福利需求,她没有往上报,而是单独找我讨论,最後整件事只有推论而没有证据,没有证据意味着没有结论。

        但我看得出来,巧筠很想探他的底细。她失踪那天是周六,她遇到黑衣男人那两天也是周六,可惜这只是一个单薄的连结,我完全不知道那个人的长相与来历,也没有任何证据显示他与巧筠的失踪有关。如果贸然告知警方,我担心打草惊蛇,无端影响江先生的福利。」

        「所以您没告知警方?」

        科长摇头。确实,即使告知警方可能也无从查起。

        「科长,谢谢社会局原谅我的任X,我想我不会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再去打扰江家。」

        「还不放弃?」

        我耸耸肩,「您放心,我会用回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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