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也没有证据能证实巧筠之後到过他家,宿舍里没留下线索,她的笔记本都随身携带,况且巧筠还定期向父母报平安。」

        「他家附近的邻里监视器呢?」

        「没听说有拍到她的画面。坦白讲,我认为凶多吉少,只是这对伟哲来说太残忍了。什麽心理准备都没有,整个人生突然被莫名其妙的道歉改写,只能辞掉工作每周跑到宜兰贴寻人启事,沿着电线杆一路贴,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事,巧筠的妈妈难过得不敢见他。凶手如果真的有心,录音和转帐纪录都可以伪造,这或许是基於愧疚之类的补偿,总之很难让人明白他的动机。」

        「四楼的房东呢?有问题吗?」

        「嗯,这不好说,他认识巧筠。巧筠曾协助江先生登报募款,就像暖流版之类的募款版面,结果那次最高捐款人就是李先生。他大手笔地捐助了十万元,还将自己的空屋租给江先生。由於李先生在妻子过世後常捐款给弱势族群,也因此和巧筠保持联系,不过警方跟社会局都不认为巧筠有主动找他的动机。」

        「但江银城的nV儿说,那房子是前任房客介绍续租的,而且那位房客还是至胜协会的成员。」

        「他们的关系我不清楚,巧筠可能b较了解。不过按照李先生捐助弱势的习惯,就算他的前後任房客都是伤残人士也不意外吧。」

        「有其他可能的嫌疑人吗?」

        「这可是警察的第一个问题喔。」她在暗示这个问题来得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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