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绮亭后来有没有好好休息?有没有好好吃饭?
她昨天做了什么呢?她今天在做什么呢?她明天会做什么呢?
自己有关于周绮亭的好奇越积越多,偏偏还每天不断地在脑海里重复,搅得周悯不得安生。
昨天她实在是忍不住,腆着脸向佣人打听了周绮亭的动向,可收到的回复无不都是“不清楚”。
她又转去问保镖,但那些保镖不仅个个如临大敌不说,回答“不便透露”的时候语气还带着点YyAn怪气。
用得着这么防备吗?现在的她只是个大病初愈、手无寸铁、弱不禁风的阶下囚啊!
于是,周悯出于想间接告诉周绮亭不用再对她进行心理治疗的目的,以及自己心里那点想引起周绮亭注意的、难以言说的小心思,才会做出今天这种失礼的举动。
可是,周绮亭知道后会不会对她感到失望?周悯后知后觉地开始懊悔起来,恹恹地仰倒在沙发靠背上,静候保镖进来把她押回房间。
书房办公桌前,周绮亭仔细翻看着手里仅有几页纸的心理评估报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