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怀中的身T又一次绷紧,周悯在床沿坐下,空出来的那只g燥的手隔着浴袍轻轻抚m0着周绮亭的脊背,另一只手则同样轻缓地r0u动,以延长余韵。
动作间,周悯却有些分神。
刚刚自己提出再来一次,周绮亭说去床上,那还没到床上的这一次算不算呢?
思索片刻,她决定听从周绮亭说的“不用问”这一规则。
灼烫的唇落在微颤的颈项,寸寸上移,直至缱绻的吻封住所有可能说出的、制止的话语。
相拥的身T陷入柔软的床铺中,床单上的每一道褶皱,都是无言的笔画,写满了无尽的渴求。
浴袍褪下,衬衫解开。洁白无瑕的,伤痕累累的,此刻紧紧相贴,两颗心隔着肋骨趋近同频。
纤长的十指微陷入皮肤中,周绮亭的手攀附着线条分明的脊背,好让自己不被这愈渐加深的动作r0u碎、撞散。
颤栗如细雨,密密麻麻地洒落,风浪中飘摇的小舟被接连袭来的cHa0涌逐渐捧至浪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