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饲火的人于极致之时投入烈焰,一同化作一缕轻飘的烟,缘着长舒的叹息,攀至云巅。
周绮亭伏靠在周悯身上,两颊绯红,发丝Sh漉漉地贴在颈后,肩胛骨因呼x1轻轻耸动,像暂栖的蝴蝶翕张着翅膀。
周悯将脸靠近还在深深喘息的人的颈项,深嗅着因T温升高而越发馥郁的馨香,不禁伸出舌尖T1aN去那滴贴着颈侧滑落的汗珠。
“再来一次,好不好?”不等回答,周悯仰首亲了亲周绮亭的耳垂,又学着之前她戏弄自己的方法,小口地吮x1,再用牙尖轻咬。
身子已经软得不能再软的周绮亭,终究是抵不住周悯青出于蓝的撩拨,她压抑着喉间难耐的颤音,缓声:“去床上……”
揽在腰间的手下移,将怀中的人轻松托起,另一只手则上下安抚着还在微颤的热源。
从沙发上起身的些许颠簸,对还处于极度敏感中的人而言,是很大的刺激。
耳畔隐忍的闷哼实在是动听,周悯难免想要更多,于是指尖又没入熟悉的热cHa0中,一点点探寻。
起居室到卧室的短短距离,她走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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