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支支吾吾地开口想要解释,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顾之頔则在电话另一头无法抑制地g起唇角。
她似乎b他预想的还要适合这个游戏——只是一周而已,季聆悦不仅适应得很好,甚至在他还犹豫是否要更进一步时,就主动交出了控制权。
她在这种事情上也认真到极点,像是好学生写完了作业,不懂得趁机偷懒,还要举手问有没有竞赛题可以提高。
这种对危险毫不设防、懵懂将自己全然交付的样子……
太可Ai、也太容易激起男人心里最下流和肮脏的。
“那么聆悦,我需要你明天做两件事。”
“是什么?”
“第一件事,明晚我会找机会在游戏过程中或结束后与你独处。到时候,你需要当面称呼我为主人。可以做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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