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从小受到的教育使然,她并不习惯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分享,顾之頔却只能做那个倾听者。与其说她想打探他的,不如说是刻在骨子里的平等想法在作祟。
然而男人并没有如她所愿:“聆悦,我并不是个非常有倾诉yu的人。”
季聆悦并不惊讶,就像她之前所观察到的那样,顾之頔在所有社交中都极其克制表达yu和信息暴露,永远是那个冷静的、接收信息的人。她并不想强求他分享,因为他身上那种克制和神秘感也同样会对她形成强烈的x1引。
“好吧,”她没有继续纠结这个话题,而是问道,“那么,现阶段……只要这样就可以了吗?”
她还记得顾之頔说DS关系是要在双方同意的情况下做一些打破边界的事,但一周以来,她的每一个任务似乎都很轻松,并没有什么值得突破心理防线、或感到为难的情况。
季聆悦没有察觉到自己问了一个有点傻的问题。顾之頔沉默了片刻,再开口时,声音好像b平时更为低沉,语气也颇为玩味:
“聆悦,你在期待我给你下达某种更过分的指令,是吗?”
听到这句话,季聆悦瞬间紧张到手指和脚趾都蜷缩起来。
他总是能一针见血地指出让她难堪的事实,尽管有时她都还没察觉到自己是那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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