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放晴後,看了红眼他们几次,他跟阿竹都在钱姨那边。礁溪警方也许永远无法知晓顺老泉的秘密,我这样认为。回台北路上,钱师傅来电,问我下午何去,我说尚无主张。
「到公司一趟,阿奉会需要你。」於是他说。
依旧明亮光鲜,一切彷佛未曾发生过。接待小姐礼貌寒喧,公司门口被子弹击中的几处地方都已换新。
「上次的事还是要跟你说谢谢。」奉叔说着,递了牛皮纸袋给我:「里面怎麽分配,你作主。」
把钱收下,跟他进了办公室。奉叔说,吕老头Si後,警方的侦查重点似乎有点改变。
「知道姓吕的跟你钱师傅有什麽关系吗?」他问我。
「生意冲突?」
「还有呢?」
然後我摇头。
「那好,我给你讲个故事。」他要我把门关上,拉上百叶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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