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每次大家一起出门玩时还是会一同行动,但是待在同一个团T内的我们,几乎不会说上半句话,视线也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也失去了交点。

        我感到很纳闷,也很莫名其妙,却无问出口,因为我们的确也无言语上的冲突,又或者是具实的纷争,大概是我多心了也说不定,好几次我都这麽想着。

        但是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他若有似无传达出的讯息便愈来愈强烈。段言蔪似乎是很讨厌我,这是他的举止带给我的感觉。

        所以对於段言蔪竟会主动邀我出来,我感到十分的惊讶与不解。

        一抵达约定的饮料店,从店面的玻璃窗望进去便看见段言蔪已经在里头等候了,四人桌上只放着两个杯子,一杯被他把玩在手上,另一杯则被置於他对面的空位子前方的桌面上,看来只有他一个,并无其他旁人。

        「有什麽事不可以在电话里讲,非要约出来才可以说?」在他对面的位置坐下,无半点拖泥带水,我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

        「我不会怪你当初与白靖夜交往,我知道那时的你很难受,只不过想要找一个心灵慰藉。」一对上我的视线,段言蔪直接就是这一句话。

        我愣住,顿时也一阵错愕,原本要举起咖啡杯的手顿在半空中。

        「但你为什麽在直升考的前一天才跟他分手?你不知道这样子很折磨人吗?对他来说有多痛苦,你难道不知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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