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见搔痒两个字,白靖夜立刻脸sE一沉,注意力敏锐的我也立即发现了这一点,心中升起了一恶作剧的念头,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确,我悄悄移动身子伸出双手从後擒住了白靖夜的腰,然後开始搔、无、赦。
感受到我的碰触,白靖夜先是一颤,接着全身开始剧烈抖动,并且极力挣扎反抗,随即反手抓住了我的手,他转过身时我恰好对上了他那张像是在竭力忍笑装镇定的脸,愣了一下子,下一秒,我立即爆出笑声来。
宾果、白靖夜果然很怕痒。
听见我的笑声,其他人也相继大笑了起来,似乎是觉得丢脸,白靖夜竟难得的恼羞成怒,开始反过来搔我的痒以作报复,最後竟演变成两人都一边发笑一边搔痒着对方,互相较劲,看着我们滑稽的行为,大家也笑到眼泪快要流了出来。
喀擦一声,在笑着的同时,韩祺修不忘抓紧时机按下了快门,捕捉到了六个人最灿烂的笑容,以及当时的笑声。
手机震动了几下,恰好帮我从回忆之中cH0U离,我打开手机萤幕,看见了一封未读讯息,点进去一探究竟,发送人竟是段言蔪。
浏览完讯息内容,我迷茫地盯着手机桌面困惑了将近一分钟,最後我选择拿起手机,回拨。
十五分钟後,我换上了简便的短袖上衣以及牛仔K,穿上我的帆布鞋後便离开了家门。
最近这一段时间,段言蔪对我的态度很奇怪,有某种说不太出的怪异,像是刻意回避我,又或者是故作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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