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漪脸更红了:“你还要戏弄我。我不理你了。”
她转身要走,却被白棠抓住衣袖。
“你夫君不在家,你这么急着回去做什么?”
白棠说出的话听着暧昧,实际上她的语调像是冬天冻僵的鱼,能杀人,但调不了一点情。
樊漪侧过身,眉眼带笑:“我夫君等我回家吃饭呢,你说我急不急?”
白棠木木地道:“我听药铺伙计说,王掌柜被抓走好几天了。依仙君对蛊人的痛恨,他现在……怕是已经被挫骨扬灰了。”
樊漪拧眉:“不可能,仙君她……”
她想为仙君辩解,却话到嘴边生生顿住。
她无法理解仙君当日为何要焚蛊人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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