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过了好一会儿,她发觉自己像是被钉住了,怎么也倒不下去。
樊漪慢慢睁开眼,才发现自己正被对方紧紧搂着腰,而面前那张肝气郁结、苦大仇深、生无可恋,被上天折磨得没招了,恨不得把人都杀光的Si人脸,正毫无表情地看着她。
“白棠?”
白棠点头,却没有松手。
两人贴得极近,樊漪隐隐感觉腹部被什么y物顶着。
樊漪的脖子倏地红到耳尖,赶紧推开她,站定,手指无措地g了下耳边乱发,柔声道:
“你又不是分化了的乾元,怎么学起来戏弄人来了?”
白棠委屈道:“我什么时候戏弄过你?你可是我的大恩人。你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做半件让你不快的事。”
这话本应带着被冤枉的委屈和重视樊漪对她评价的质问,却被她说得如同一瓢凉白开,寡淡无趣,无滋无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