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就想,若能永远这样坐在您身边该多好,一伸手,就够得到。”
愧疚漫上心头。她伸手覆住儿子搁在桌面的手背,已褪了纱布,留几道浅粉新疤。
李篱说:“都过去了,篙儿,母亲再不离开你。”
“嗯。”李篙反手握紧她,将脸颊贴在她手背上轻轻磨蹭,只管讨怜,“只有您待我最真,旁人他们都不懂。”
他端来亲手炖的冰糖炖梨、蒸的桂花定胜糕,皆是她偏Ai的滋味。
他瞧着她吃,看似随意地说些学堂趣闻,话里话外却透着落寞。
在这般温水浸透下,李篱的决心似牛皮糖,一点点软了形状。
李篙另一只手,已探向那个入侵者。
趁李篱去布庄补货的午后,他从母亲梳妆台cH0U屉里寻出笺纸。
摹着那笔娟秀带三分随X的字迹,给章子植写了封短函。只说近日偶染风寒,前约同往听评弹之事只得暂搁,望先生见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