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姬怜璎敏锐地捕捉到他言辞间的蹊跷，“何谓，这一世？”
姬怀瑜抬首，望向夜空，目光变得悠远，落在布满伤痛的前尘。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他收回目光，重新定格在她的脸庞上。那眼神复杂难明，蕴藏着太多她无法瞬间解读的情绪。
“我…是重生归来之人。”
接下来，他将那段过往，剥丝cH0U茧，娓娓道来。
从她上一世香消玉殒，到他因之心魔丛生，道基崩毁，再到最终于无尽怨悔中，不惜献祭己身所有，逆天改命，搏得这一线重来的机缘。
姬怜璎静立原地，她无论如何也未曾想到，真相竟是如此离奇。
“那你…”她怔怔开口，声音g涩，“我身上的那个‘系统’，便是你？”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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