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病了好多天,臣心中甚是挂念。”他声音低沉,一步步靠近,Y影逐渐将她笼罩,“看来汤药调理,效果甚微。”

        紧接着他脱下身上的大氅盖在李徽幼的身上,李徽幼放下书卷,大氅上还残留着男人热烘烘的暖意和香气,她垂下眼睫,叹口气,声音放得轻弱:“有劳皇叔挂心,只是些老毛病,休养几日便好。”

        “是吗?”李靖昭已行至榻边,俯身,手指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抬起了她的下颌,迫使她与自己对视。他仔细端详着她苍白的脸,指尖在她细腻的皮肤上摩挲,带着审视与玩味,“臣怎么觉得,陛下是心思过重所致?”

        “皇叔多虑了。”

        他的气息b近,带着占有的。

        李徽幼的心沉了下去,她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那GU熟悉的、令人作呕的窒息感再次攫住了她。她暗中攥紧了袖中的手指,计算着强行反抗的后果与继续隐忍的代价。

        他冷哼一声,却带着撒娇的口吻:“你病了好多天了,一点也不知道保养好身T。”

        说完他也躺在榻上,也不管李徽幼愿不愿意,一把将人捞在怀里。李徽幼的身子刚吹晚风淋了点细微小雨,她浑身冰冷,骤然间被搂入一个温热坚实的怀抱,犹如抱住了一块暖炭。她先是本能地颤抖了一下,身子僵y得如同石块,但那驱散寒意的暖意实在太具诱惑,让她紧绷的神经在极度的疲惫下,终究是松懈了一瞬,甚至不受控制地、极轻地叹了口气。

        “你这孩子,冷也不知道多穿些,就这样呆呆地看书,”他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少了平日的凌厉,多了几分模糊的暖意,“若是病情加重,耽误了朝政,受苦的不还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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